不同信仰的人住进我家,最久的住了17年。我给被囚的人送餐,去恐怖分子的出没地接回伤者,放弃去美国的机会。同工的攻击伤我最深,我学会先与神会面,再去面对人的敌意。我原谅,神就释放我。很可惜,许多牧者移民后失去被神使用的满足。痛苦让服侍更有力量。
《境界》独立出品【寻找十字架】
文丨费兰度(Ajith Fernando)
改写丨加一
播音丨喜乐之子
艾哲夫·费兰度(Ajith Fernando):既是神学博士、圣经学者,又是前线同工和神学教育家,从1976年起担任斯里兰卡青年归主协会全国总干事35年,后转任教导总监,著作译成二十种语言,是亚洲极少数享有全球声誉的福音派牧者。
挫折是我们生活的日常经历。每当我结束服侍从国外回来,就会强烈感受到这点。在这里,事情要花很久才能办妥。有时因为我们不行贿,事情就永远办不妥。有时原定的聚会被突然取消,因为时间和场地受到限制。一位基督徒领袖说,他时常向神抱怨工作时受到打扰,但神却提醒他,这些打扰就是他的工作!
我在斯里兰卡的青年归主协会(以下简称青协)服侍了四十多年。我生活的地方充满腐败、暴力和经济崩溃等危机。我的服侍对象主要是穷人。这里的穷人几乎都是以巴士代步,因此我每年都会乘几次长途巴士。我年纪越大就越难做到,因为乘搭体验非常不舒服,但我一直提醒自己,挫折可以帮助我理解我所服侍的人;失望和痛苦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挫折给人打动心灵的力量
过去曾有二十多年,斯里兰卡占多数的僧伽罗族与北部占少数的泰米尔族冲突不断。谋求独立的泰米尔猛虎组织,经常派人到我所居住的南部制造恐怖袭击。由于我是僧伽罗族中较年长的人,当住在南部的年轻泰米尔人被捕时,我经常可以到警局保释他们。如果他们未能在36个小时内获得担保,就会被监禁很久。因此我一听见有无辜的人被捕,就会马上赶去警局,花上六个小时去办手续。
当我的一位泰米尔族同工被捕,被关押了四十五天,我每天到警署给他送午餐。这些费时又分心的事会耽搁我的工作,却会培养出深厚的关系。作为领袖,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工作之一。我们首要的身份是众人的仆人。我们到外地讲道时不是名人,相反,我们是该教会会友的仆人,是接载我们的司机的仆人,是那位作见证过长而侵占了我们讲道时间的年轻人的仆人,也是那个发出哭声打扰我们的小孩的仆人。牧者和领袖不应该将不愉快的事转交别人处理,以求避免挫折,好让我们能专心讲道。面对挫折有助于我们预备能真正打动人心的讲道。
有些人说,他们拥挤的日程表不允许他们费心向别人显出恩慈。他们错误地假设,自己的梦想和壮志是更重要的事,如果完成了就会快乐。其实不然。在我的事奉生涯里,没有一次探访了有需要的人,不是欢欢喜喜回来的。尽管打乱了我的时间表,但是这些我没预期的、能向人显出恩慈的机会,却确认了我作为神儿女的身份,使我感到十分满足。
我多次应邀去国外担任大会讲员。1990年的圣诞节,我计划晚上飞往芝加哥出席一个大会。临行前的日子总是很忙,我担心时差和疲劳影响我在会上的演讲。启程前一晚,就是平安夜那天,我凌晨才上床,因为要预备次日教会的圣诞崇拜讲道。只睡了几分钟,突然有人大声拍门。原来邻居家停电了,他们的一个孩子患了严重的胃病,黑暗中错把润肤露当作胃药吃了下去。于是我马上起床把他们送往医院。他们很穷,我担心孩子得不到好的照顾,就陪他们直到早上,确保孩子得到治疗才离开。
回到家,来不及休息就直奔教会讲道。本来希望下午的圣诞餐会之后能补一觉,但躺下不到几分钟再次被人叫醒。然后又躺下,刚过几分钟第三个访客来了。我意识到圣诞日的下午不是睡觉的好时候。最后,我放弃了,就去陪我的孩子们玩游戏,但我知道我需要睡一觉。
当晚,登机后我发现,350个座位的飞机只坐了50人,我自己独占四个座位。我躺在座位连成的床上,睡了多年来在飞机上睡得最长的一觉。原来神那天把有需要的人送到我家时,祂已知道我第二天晚上都能补回来。
他们在我家住了17年
一位因为我们的服侍而刚信主的泰米尔族年轻人,他的家在暴乱中被焚毁。他带着信奉印度教的母亲来到我家,与我们同住了六个月。期间,他就像我的儿子一样。那一年,他的家人全部信主了。
这个年轻人偶尔会打电话来斥责我。他没有做错事却被当作恐怖分子,感觉糟透了。他无处倾述,所以常常把痛苦和沮丧发泄在我身上。我没有还以颜色,我把能做他的出气筒视为一种特权——虽然他的指责让人难受。我尝试成为他生命得医治的媒介,耐心地聆听。
几年前我家还住过一个信奉佛教的母亲和她的女儿,那时,我们正服侍她们的村落。同工发现那女孩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,就建议由他们带她到首都科伦坡接受治疗。她们两人在我家住了两周。入院前的一个晚上,女孩做了一个梦,耶稣在梦中吿诉她不用担心,因为祂会看顾她。早上她告诉母亲自己想成为基督徒。手术成功了,几个月后,我出席了母女二人的洗礼。
还有一次,一个年轻的印度教徒和她的母亲跟我们同住了六个月,她们的家在我的族人和她们族人之间的暴乱中被烧了。他们也受洗归主。当然,不是每个住进来的人都能信主。我们有许多邻居是印度教徒,多年来我们都期盼他们得着救恩。暴乱期间我正在外国服侍,妻子在家里收留了那族约30个印度教妇女和孩子。她们很感激,但尽管我们努力作见证,她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信主。不过如果有需要,我们必定再次收留她们。
让不同文化的人住进自己家,固然不便。不过,接待带来的丰盛远胜过不便。在我事奉初期,家里住进一对刚信主的夫妇,虽然原计划并非如此,但这对夫妇最后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住了17年!丈夫约翰信主前经常酗酒,又有毒瘾。他的姐姐殷泽妮是虔诚的佛教徒,当她看到弟弟的生命改变后深受触动。她很容易神经衰弱,每当觉得快要崩溃时,她也住进我家来。最后她也信主了。
神经紧张使她需要定期服药,同时也让她比一般人更依靠神,这使她成为一名代祷勇士。信主之后她又活了25年,直至60岁时遇车祸身亡。单身的她没什么财物,但竟然有一大群人来参加她的安息礼拜。那天我们才惊讶地得知,原来她长期照顾探访患病的、孤单的、年长的人,为他们祷吿,以恩慈影响了很多人。
神已经对祂不安的儿女说话
有一次,我的同工泰米尔族的杰亚拉被怀疑是恐怖分子,没有任何指控却被囚禁了15个月。这种事实在太平常了,这已经是他第14次被捕了!一进去他就被打了,之后他和另一个弟兄配搭在狱中开展奇妙的服侍,带领很多狱友信主。
出狱后,因为多次被捕受到的虐待引发了各种内伤,杰亚拉住院了。他对无故囚禁他的官员心怀愤怒实属正常。但一位同事却吿诉我,监狱的福利官常来探望他,以致他没有时间单独见妻子。
当我到医院探访时,刚巧那个福利官刚走。我问杰亚拉为什么这位官员花那么多时间看望他。他吿诉我,他们在监狱里成了好朋友,每当对方感到沮丧,杰亚拉就安慰开解他。听说杰亚拉住院了,他特别请了三小时假来陪护。更令人称奇的是,这个官员是僧伽罗人。一个被不公平下在监里的年轻人,竟然以神的恩慈服事他本该憎恨的监狱官员!
另一次,三位同工外出服侍时被突发冲突困在当地。东道主被枪杀,三个同工全都头部受伤。他们打来电话,请求我们去接他们回来,因为公共交通不安全。我们不知如何是好。青协只有一辆车——一辆当时还很新的客货小车。有人说不要开车出去,因为路上很可能被武装分子抢去;有人不同意我和同事前往,因为如果遇到意外,整个青协将陷入困境。
我的胃因紧张而紧缩。经过多番祷吿和讨论,我们决定由我和一位同事驾车前往当地接回同工。作出决定那一刻,压在心头的大石好像掉了下来,紧张消失了,因为我们已经祷告,确定我们的决定合乎神的心意,如今再没有什么可怕的。神藉着那次旅程把同工们连在一起,成为生命的团契。
在宣教中,有时我们仿佛置身《使徒行传》的场景之中。同工亲眼看见许多未得之民归主,然而他们被当地人数最多的社群猛烈攻击。我们报警后,警方非但不理会,还责骂我们的房东把房子租给基督徒。弟兄姊妹们都感到软弱无力,四面楚歌。周六我接到他们的电话,说一群武装流氓半夜到多个信徒家中威吓他们。我告诉他们,主日我可以赶过去主持崇拜。
傍晚,准备崇拜的时候有些事情触动我,于是我求神特别对那些人说话。抵达村子后,我发现众人的心都被动摇,崇拜时再次呼求神的介入,安抚这些受困扰的人。结果,在我讲道的中途,突然有个警察走进来,把我叫到外面。
站在外面的是全区的警察局长。他吿诉我,他知道我们的情况,以及所遇到的麻烦。他叫我们不要害怕,因为他们会照应我们。想到之前警察不友善的态度,我真地很惊讶。我回到会众当中,吿诉大家我曾经求神向他们说话,以及神刚才怎样藉着警察局长向我们说话。大家都十分兴奋,以至在我继续讲道之前,都觉得需要先有一段赞美的时间!神已经说话、安慰祂不安的儿女。
爱不是手段,而是目的本身
有时我们爱人,心里怀着一个可量度的目标,希望对方成为我们期望的样子。多年前,我在新加坡服侍时,有感动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初信者祷告。他从前是吸毒的。回国后,我发现那个年轻人复吸了。神提示我时,我已经为他祷告了,怎么他还是跌得这么惨?现在他已经是一位优秀的基督徒领袖了。回想我的祷告,就像耶稣为彼得祷吿,虽然不能防止他跌倒,却能使他得保守,不至于跌得不能站起来。
有时我会遇上一些人,一开始就暗示我,他不想在我的带领下工作。我几乎每天都为合作者祷吿,当你常为某人祷告,自然就容易培养出好感。一段时间后,我终于喜欢上那个人,看出他的益处。我们不能离弃不喜欢的人,反而有责任照顾神托付给我们的每个人。当我们去爱,就是在实践基督徒生命的一个基本目的。爱并非达到目的的手段,它本身就是目的。
有一位受人尊敬的领袖,严厉批评我的一本书。他的评论触及了我生命中的敏感之处,我有时可以忘记,有时又被愤怒折磨。有一天,我骑单车时决定饶恕他。虽然这是多年前发生的,但我依然记得我在哪条路上、哪个时刻作出这个决定,我感到重担脱落。他的评论纵有不公平之处,但确实帮助我成为更好的作者。我还曾被同工的严厉指控深深伤害,虽然调查证明了我的清白,但我对他的愤怒持续了几个月。当我决定把重担交托给主,与对方见面,主当下就释放了我。
青协主要靠年轻义工运作。当我走访各地的中心,常以教导义工和同工为首要任务。每次我都会强调:我们不期待义工不犯错,我们愿意为错误付上代价,即使那些错误可能损害我们的名声。但有一件事,我认为极其严重,那就是说谎。人对自己不诚实,就会拦阻神,不让神在他的身上工作,把自己置于险境。我如此强调诚实,是想让服侍免受诚信问题的困扰。可惜,我们发现那些说谎者竟能欺骗我们好长一段时间。可是事情早晚会败露,那时,他们要么必须改过,要么必须离开。
与神搏斗直至重获喜乐
服侍中我曾遭遇许多几乎力不能胜的时刻。我感到气馁时常会唱赞美诗。当我太过焦虑担忧,不能用自己的话敬拜神,就只能倚赖诗歌,音乐有助于真理进入内心。刚开始我会因为太沮丧而唱不出来,我就弹奏音乐,默读歌词。一段时间之后、深藏在诗歌里的真理就震撼我,我得以自由、愉快地唱诗,大有喜乐。
我事奉中面对的最大危机,发生在几年前。当时有些同工对某些决定很不满,觉得我这个领袖出卖了他们。当我聆听他们的忿怒时,被很深伤害。神那时教导:在危机中我们必须先与神会面,然后才跟充满敌意的人见面。我们的事奉原本就不是回应人的言行,而是对神的接纳和呼召的回应。神接纳我们作衪有价值的仆人,我们可以靠着圣灵的充满面对挑战。
那段日子我压力很大,回到家时被忧虑压倒,不知怎样处理。有时我会一个人呆几个小时,思考、读经、祷吿,然后凭着与神相处时所得的力量去见人。我相信这能帮助我顺服圣灵的感动回应人的忿怒,不会加深矛盾,反而让我成为医治的管道。当雅各听到以扫领着大军来与他会面时,就彻夜与神相对,于是从神得到丰富的赐福,摆脱恐惧,次日行走在队列的前面迎接挑战。
神藉着最恶劣的危机,教导我与祂独处的宝贵。我没有为特定的事祷告,即使什么也不做,我都意识到神的同在。好像一个退修会,差不多早上结束,我才去睡觉。通常我都没有得到具体的解决办法,但我知道神与我同在,使我不致暴怒或绝望。实在难以入睡的夜晚,我对神说:“我不知怎样解决,但是祢懂,我把重担交给祢,请帮我入睡。”每次这样祷告之后,我都可以很快睡着。
“与神搏斗,直到重得喜乐”的原则,对我很有帮助。我有时要用更长时间,因为一些我以为已经处理好的事情会重新浮现,带给我折磨。我必须毫无保留、由衷地确认神的同在,祂会将我所憎恨的转为好事,胜利才会临到。
分不清个人意愿和神旨意的领袖
经历了多年战乱,许多人纷纷移民国外。移民不是罪,圣经中也有移民的好见证。然而,我见到许多有能力的牧者,过去有美好的事奉,到了外地却失去活力,纵然富裕安逸,却痛苦地发现失去了在最有需要的地方被神使用所带来的满足,令人惋惜。
我在美国读博士时,本想一毕业就回国服侍。但神学院的几位老师和朋友都劝我改变初衷,说美国有更好的平台需要我留下。我的一个哥哥全家已在美生活多年,从事传染病的研究。我于是更多祷告寻求。接着,我收到青年归主协会负责人的来信,说他要调往另一个项目,要求我接任。我立即明白这就是神的带领。我回到青协总干事的岗位上服侍至今。
我的一个朋友试图前往西方国家,他尝试说谎以获得签证,我设法劝他改变主意。他说他“一定”要去,神“一定会怜悯”!神可以这样任人摆布吗?我们的确看到,有时人以错误的方法提出要求,神也回应了。可我们是否想过,自己的要求可能令神蒙羞?有时,我会怀疑究竟是神还是撒但满足了人的这些要求!当我看见一些优秀的基督徒领袖要移民时作见证,说神奇妙地为他预备了签证或工作,我真的怀疑,这些是否只是神所容许的事?就像神在玛撒试验以色列人,虽然以色列人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水,但却没有通过神的试验。
神曾吩咐我们“照神所喜悦的,用虔诚、敬畏的心事奉神”,因为衪“乃是烈火”。如果我们基于神的怜悯而开始去做一些事,我们是在浪费神的良善。连服侍神的领袖都用这种态度,这有多危险啊!
有些人自作主张,却以宗教外壳为包装、以祷吿为掩饰。这些人想得到所渴望的一切,他们也能藉着自身的努力和坚强的性格得偿所愿,却对神生出不顺服的态度。他们可能是自我没有被钉死的领袖,很快就会发现很难分辨自己的意愿和神的旨意。因为他们是领袖,别人会以为他们的意愿就是神的旨意,其实他们并没有被神管理。
今日许多领袖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,藉着努力取得领导地位,克服不安全感。我们服事是确信神已接纳了我们,并赐给了我们一份有永恒意义的工作。可惜有些领袖仍旧是属灵的婴孩,在表面“基督化”的形式下靠着成就感来维持。这种成就反而强化了他们的自我,直到试探袭来,罪被曝光使神的事工大大受损。
在苦难与逼迫中与神同行
1989年是斯里兰卡历史上最可怕的年头之一。一次失败的革命造成六万人的死亡。市郊的河里不时漂起尸体,学校停课六个月,公共交通停顿。我们的办事处要继续开放,就要早晚接送同工。包括我在内三个会开车的人,轮流负责这项每次三个半小时的杂务。
那时更多人选择移民,说是为了儿女的缘故。面对国外服侍的邀请,我和太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留在本国,但我们也需要为儿女着想。我们认定能给孩子的最大财富就是快乐的家,因此我们决心无论情况如何,家里都应该让孩子感受到基督徒的喜乐和满足。
太太妮伦经常需要把我献给神。靠着这种献上,当我们分隔异地或置身险境之时仍有平安满足,知道神会看顾。因此,献上并不是很大的牺牲,不论是否得着所渴望的仍能快乐满足,这不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吗?十年前经历了癌症的考验,妮伦可以继续与我一同把神的爱传递给受伤破碎的人。如今,我的儿子和女儿都已长大成家,他们都在服侍主。我常为孩子们祷告,特别是儿子常去恐怖分子出没的山区传道。
四十四年来,我为了青协和国内教会的需要,多次放弃自己的计划和机会。2004年印度洋海啸之后的救援行动,使我被迫放弃了在安息年写作的计划;后来为了赚取同工进修所需的经费,我在假期不得不去国外的神学院教书……回首过去,我看到几乎我所有的梦想都实现了,只不过有些比原计划多花了几年时间。延期之后达到的果效,远比我的计划好。
当前路难行,人往往会放弃,不再持守承诺。这些年来我多次挣扎,有时是因为同工不认同我的领导和我从神领受的方向,有时是我想转投另一项服侍。某天当我心中充满沮丧,正要预备一篇关于以赛亚蒙召的讲章。以赛亚的经历点醒了我:呼召他事奉的不是那些反对他、最终把他杀掉的人——而是神!他深知不能离开岗位,除非神让他走。人的拒绝无关紧要,上帝的呼召那么清晰。这么多年过去,我仍未听见神叫我离开的声音!
因为逼迫日益加剧,公开聚会随时可能被恐怖分子袭击,教堂被烧时有发生,有人甚至要修改保障宗教信仰自由的宪法条文,信徒目前已经分成小组在家中敬拜。为了照顾好国内众教会,我已经大幅缩减每年出国服侍的时间;同时减少讲道,集中精力栽培同工,坚固来自逼迫地区的门徒。
近来面对新冠病毒,不同群体的互相指责在增加;因为居家隔离,虐待儿童和各种上瘾行为明显增多。困境中的人们不会带着他们的挣扎来找我们,我们必须主动去到他们身边,询问他们的需要。基督徒历史上在瘟疫流行期间对邻舍(不仅仅是基督徒)的爱,成为美好的见证。我和妻子一起为此祷告时,强烈感受到要呼求上帝介入并止息瘟疫。我们在一切事上向上帝的主权低头,因为信徒的祈祷确曾影响历史。祂在掌权,从未改变!
(本文内容来自费兰度的书《国际释经应用系列:使徒行传》《这样爱,原来值得》《效法耶稣的服侍》及其个人网站和相关网络信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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